整个院落的门柱和扶栏已经打磨过一遍,他们正在为所有的木梁罩上一层赭石红的底漆,整个大院飘出一股浓浓的油漆味。家具很小心地堆放在一楼中间的屋子里,他挤过去,拉开上面覆盖的一些纸壳或者破旧的床单,抬头目测了一下横梁和花隔木墙,噔噔噔地跑到外面,找到工头,家具最好还是暂时放在屋外,等滴落的油漆或者别的东西把家具弄坏,就不划算了,工头电话请示后,招呼大家小心翼翼地把旧家具抬到院子里。
这些家具大多没有修复的痕迹,有的看起来很陈旧,甚至残缺,应该都是“没动过手”的好东西,韩振东虽然不是行家,但是多年的艺术生涯倒也给了他某种暗示,想来不至于看走眼。几个工友抬出了一张很有年头的架子床,就木材来说,他不能确定是不是传说中的某种名称古怪的什么木,但这些家具的手工很说得过去,更难得的是躲过文丨革丨的打砸,看来,胡副市长家族早先的富有和运气都是名不虚传的。
屋里最后余下一件家具,他看来看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椭圆的镂空,中间是比四开纸稍大的空白方框,象是曾经放置过什么东西,而后被取走似的,周边被几根木条分隔为对称的大小不等的方格,后面有一个小方形的木框,由木轴连接着,下半部可以转动,他皱起了眉头,周围的一干人也面面相觑,胡乱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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