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是她,就不会对我有伤害的。想到这里,我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顿时将阳台照得纤毫可见。
我站在门口长舒了一口气,果然是她。随即心生疑窦:地上的水脚印从何而来?我一个大步跨了进去,咦,她怎么光着脚,我的旅游鞋哪去了,那可是花了我三百多块钱呢。
她赤着纤削的脚,沙滩裤上有一大片水迹,而且还有水正顺着腿往下滴。天哪,她大半夜的,跑到哪玩水去了?还把鞋给丢了。
我站着发了半天愣,嘴里念念叨叨,而她却依旧昂然而立,不动声色。虽然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我最后还是用毛巾给她擦拭干净,然后又给她换了一件运动短裤和一双网球鞋。在做这项清洁工作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臂上,被那只怪鸟爪出的黑色的疤痕,纵横交错,很是恐怖。心内不由一痛,又再次想起高树奇的老婆,她好象是叫宋春吧。看来,明天应该去找找她,再弄一盒“花魂精”来用。
第二天,我以无上的毅力从床上爬起来,一连在家休了六、七天,老孙头儿恐怕要气疯了。前两天,孔小姐受他的指使,来过一个电话,话里话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再不去上班的话,也许就不用去了。
在班车上,遇见了销售部的老文。
“唉,你怎么坐这趟班车,你家不是在海滨吗?”我很奇怪。
“昨天去老丈人家了。寒松,你咋了,脸色不对呀。”老文很关切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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