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兰昕的泪水才缓缓从眼底流出来,终究还是相负,却不知是谁辜负了谁。抬起头,那一枚羊脂白玉的扳指竟然留在了案几上。自从她将此物赠予皇上,便是一日也不曾离开他的拇指。却原来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习惯不喜欢,说取下来,摘了也就不要了。
“索澜,让薛贵宁去打听清楚,究竟谁觐见过皇上,谁又递了什么折子上去。本宫一定不能让傅恒含冤。”兰昕从前并不过问朝政上的事情,即便是永琏活着的时候,有人刻意拉拢,她也是规规矩矩的走自己本分该走的路。
却不想事情发生的这样突然,忽然就有人捅了这么大的马蜂窝。“本宫不能让春和有事。”
“奴婢明白,只是皇后娘娘……”索澜到现在还在发抖,仅仅是因为皇上来的时候与走的时候,那样骇人的表情,如同长剑深入自心,怎么都拔不出来。“方才皇上走的时候,奴婢听他吩咐李公公,说……”
“说什么?”兰昕已经很不好了,也不差这一句。“你直说就是。”
“说锁闭长春宫的宫门,要皇后娘娘安心静养,不必理会宫里其余的琐碎事。”索澜咬住了唇瓣,这长春宫现在,怕是连一只蚊子都难飞出去了,更别说能打探消息。
长长的叹息一声,兰昕已经伤无可伤了。每每,他总是这样凉薄之极,然后又回头,劝自己原谅,哄自己宽心,仿佛一切都能一笔带过,来去不留痕迹。她徘徊过,却步过,无助过,更迟疑过。心伤透了,反而坦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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