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没料到文锦会说出这番话。她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本质性的东西，但是她劝我们回头。小哥一定想起了一些东西，但是他照旧没说话，习惯性地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小哥有说过什么吗？”我轻声问绍雪。

绍雪摇摇头：“他只把那枚鬼玺要了去，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看绍雪眼圈红红的，奇道：“你怎么了？”

绍雪静了一下，忽然道：“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我看得出来，她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一直不大开心。

“是我的……祖先的错。”绍雪抬起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局外人，没想到造孽的，居然也有我祖先的份。”

“这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小花插话道，“你没有必要跟我们道歉，谁都不是自愿踏进这个局的，你也是受害者。”

“就是啊，你自己也不知道这回事不是吗。”我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自责。

绍雪叹了口气：“那个定颜珠和‘月’，你拿去卖了吧，算是给胖子的分成，唯有他是局外人，不该牵连到他。”她伸手把两样宝物交给我。我正要伸手接过，没想到，在绍雪手里光芒万丈的“月”，到了我手上竟然一下子灭了，黯淡得好像一块死玉。绍雪惊奇了一下，伸手去触碰，她的指尖刚碰到“月”，“月”又亮了起来。

“看来这是铁面生的东西。”我道，“你自己留着吧，我想你祖先帮汪家设局应该也是有原因的，刚才你们能不费太大力气制服铁面生，我觉得跟你在场可能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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