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付晓严词拒绝了柏祈送他的请求，毕竟柏祈神智太不清晰了。然后付晓就打车回了三楼公寓，而到了楼上看到尸体之后差点没吓死他，坐在地上缓了几分钟才稍微镇定了下来。而就在他拿出电话准备报警的时候，柏祈的电话却打了过来。付晓接起电话之后，柏祈问了一句：“你到家了么？”声音里充满了兴奋。付晓说他当时心里就是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是你做的？”

付晓说到这儿的时候声音抖了起来，停下之后，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他说出了柏祈当时的回答。柏祈说：“生日快乐，我的爱人！”之后，被吓坏了的付晓就下楼去找了房东，结果摔了一跤。

这就是付晓叙述的案件经过。

之后付晓对我说：“剩下的你都清楚了。”见我还要继续问，付晓又说：“你们去查一下柏祈的那辆尼桑吧。我虽然没有问过他作案的具体细节，但是他当天是开着那辆车去地公寓，车上一定有线索。”

我问：“那他杀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给你制造灵感还是因为陈远章之前打过你呢？”

付晓说：“他的动机估计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因为他清醒之后很给我打电话明显感觉到他很害怕，很惊慌，好像都吓哭了。我想可能主要还是毒品的原因吧。而且，他本身的性情就有点暴戾，在毒品的作用下变得更癫狂，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说为了我什么的，只是个借口而已。”他无可奈何地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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