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砚台的样式倒是挺别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砚台。”越千玲探过头冥思苦想看了半天还是摇头。“既然是明十四陵,这些东西都应该是明初之前的,向这样的砚台文献里根本没有记载过。”
正如同越千玲说的那样,不光是她没见过,我反复回想我看过的所有书里,也对这样造型奇特的砚台只字未提过,看这方砚台的样式我可以肯定是澄泥砚。
因为砚台边上垂钓的孩童和钓具都于所画砚台浑然天成,不难看出这两者是用同样的材质所做,而只有澄泥砚才能达到这样的要求,因为澄泥砚其精于雕琢,泽若美玉,储墨不耗,积墨不腐,冬不冻,夏不枯,写字作画虫不蛀。
要雕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人物和精细的钓具,只有澄泥砚,而且澄泥砚历来是贡品,但这方砚台应该不是陪葬物,如果是我应该有所知道出处和典故,像这样一方造型工艺都堪称完美的砚台,不可能没有传承才对。
而且看砚台的款式不应该是明代之物,是典型的唐代工艺,应该是皇宫里面的东西才对。
“既然是唐代的物品,倒是好办了。”我揉着额头想了想说。
“哥,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萧连山好奇的问。
我摇摇头若有所思的对他们说。
“这砚台是唐代宫廷之物,想知道是什么来历其实也不难。”
“这还不难啊,连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问谁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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