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后那把刀,她再也没怎么碰过,一直扔在那什么都有的床上,任由它被灰尘蒙落。
时隔多年,再次握住,却是实实在在的就像当初他们讨论的那样,那把刀最终刺入他身体里,却不是心脏。
十六岁那年,在一个冬天她发烧烧到三十九度,梦见爸爸妈妈正在家里那小客厅里吃饭,她站在那里声嘶力竭喊着他们,他们只顾着去照顾弟弟了,给他唱着儿歌,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始终没有看向她。
她伤心大哭,哭到自己再也哭不出声来,张开眼便感觉自己在他怀里,她紧紧的缠着他,她听见他声音从胸口沉沉的发了出来,像是一个沉闷的老钟一样,他柔声说:“维尼,别怕,我在这里。”
醒来后姜维尼才明白那个梦,梦里面是老人们常说的死去之人,你看得见摸不到,她再也等不到他们来接她,她应该更恨他,却始终没有以前那种分分钟钟分析他血管在哪儿的劲头了。
盛夏里的阳光永远都是外充足而又炙热不息的,姜维尼自从在公寓里逃出来后至始至终都没有在回去。
关锦庭也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她有时候在想,那天那一刀也许是她的幻觉,时隔一个多月她每天一个人住在那破旧的房子里,自己学会了做饭学会了洗衣服,学会了不依靠任何人,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家徒四壁,她会害怕。
可怕又能够如何,她既然从那个圈禁了自己意识这么多年的地方逃了出来,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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