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爹不搭理歪道士,他兀自将聻丝儿绕在四周的小树上。
“你要用这个东西困住她?多此一举嘛。”歪道士说道。呆沟名划。
姥爹没有听他的话,继续将聻丝儿绕到树上,只留对面那个路口。
歪道士打趣道:“马岳云还怕你不肯下狠手呢,没想到你比我还狠心。你把聻丝儿这么一绕,等她进来后再将路口一堵,她就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一切准备就当。姥爹挺直身板,面对着老头离开的方向,目光如炬。
歪道士见姥爹不愿多说话,便也闭住了嘴边,默默地感受着略带寒意的夜风从脸上拂过,如一只没有体温的手在脸上抚摸。
月亮已经爬上树梢,如一只偷偷看着他们俩的眼。
歪道士等了许久,终于耐不住寂寞,问姥爹道:“那些小鬼应该吃完了饭吧?怎么还不见他带着小米来呢?”
姥爹的眼睛依旧盯着老头离去的方向,一句话也不说。
忽然间。姥爹感觉到月光分成了丝丝缕缕,如同白天强烈的阳光。那丝丝缕缕的月光落在姥爹的脸上,居然有着阳光才有的温度,“晒”得姥爹脸上发烫。
姥爹正觉得奇怪,那丝丝缕缕的月光顿然凝固了。一根根月光就如一根根被拉直紧绷的钓鱼丝线。
姥爹一张开嘴,那些丝线就进了他的嘴里,落到了他的舌头上。
他尝到了强烈的苦涩味道,如同品尝苦瓜,如同品尝泪水。姥爹想起了在杭州曼珠楼喝到的泪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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