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她走近,马夫就抱住了她,把脸贴向她的脸。她惊叫起来,跑到我身边,脸颊上深深地留下两道红红的牙印。
“畜生!”我愤怒地喊道:“你想挨鞭子吗?”但转念又想,他是个陌生人,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而且在大家拒绝我的时候自愿来帮助我。
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并不计较我的威胁,只是向我转了一下身体,手里不停地套着马车。
“上车吧,”他说。一点不假,一切已准备就绪。我发现这套马车非常漂亮,我还从来没坐过这么漂亮的马车呢。我高兴地上了车,说道:“不过,车我来驾,因为你不认识路。”
“那当然,”他说,“我压根就不跟你去,我留在罗莎这里。”
“不!”罗莎叫起来,准是预感到她的命运已无可避免,跑进屋里;我听见她把门链当啷一声挂上;听见她把门锁锁上;此外我还看见她在过道里继续急如星火地穿过屋子,把所有的灯都关上,使别人找不到她。
“你跟我一起走,”我对马夫说,“否则我不去了,不论怎样急迫。我不能想象为此行而把那姑娘送给你作为代价。”
“快走。”他吆喝道,拍了拍手,车子便向前飞跑了,就像木头在潮水中漂游那样。
我还听见我家的门怎样在马夫的撞击下发出破裂的声响,接着我的眼睛也好,耳朵也好,所有的感官都在狂风暴雪的侵扰下什么也没有反应了。但这也只是一刹那的工夫,因为我已经到那儿了,病人家的院门仿佛就在我家的院门口开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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