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凌辉晚上没有喝酒,他的情绪还算正常。轻咳了两声,凌辉的耳朵微微发红:“没事儿,我先进屋了。”
说完,凌辉丢我一个人在客厅,他转身回去了。凌辉卧室的门一关上,我赶紧搓了搓胳膊:“艾玛,为什么酱紫。好冷。”
不去深究那份怪异是哪来的,我拿好钱包和手机进屋。凌辉的大钱夹,里面鼓鼓囊囊塞的都是钞票。随手把凌辉的钱包放在屋里桌上,圆滚滚的钱包重心不稳掉在了地上。我蹲下去捡……钱包里面夹层放的,是我和凌辉小学三年级的照片。
这张照片我记得清楚,是小学三年级儿童节照的。那天凌辉的爸妈说要和凌辉一起庆祝儿童节,但是他们却没能赶回来。凌辉和我们家一起出去玩,他自己躲在滑梯下面哭。我没心没肺的跑去坐滑梯,滑下来的时候给凌辉踹了下去。凌辉哭的手软脚软,他鼻子被撞掉了好大一块皮。
为了安慰凌辉,我把自己买的风扇帽子给了他。照片里的凌辉带着风扇帽,他是满脸不高兴。而我没了风扇帽,我也同样是满脸不高兴。我妈照相时说了一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你们两个笑一笑,不然我要照两个脑顶啦!”
虽然我妈这么说,可她还是照了两张大脑顶。照片里我呲牙咧嘴,表情煞是可憎。凌辉撅着嘴带着风扇帽,俏皮的像是小姑娘。
我又一次的想起了李致硕,不知道李致硕没有我的童年,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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