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辉!你松开我!”我有点害怕,喝那点酒都被吓醒了:“咱不闹了,真不闹了……你掐的我太疼了,凌辉!”
我家客厅的吊灯有个灯泡坏了,因为我爸一直没找出时间修,所以它总是一晃一晃的。在忽闪忽闪的灯光下,凌辉的脸色也跟着辨识不轻。甚至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自己八成是要完蛋了。
好在凌辉没有喝酒,他的理智还在。在我的一再诉求下,凌辉终于松了手。
一逃开凌辉的桎梏,我撒丫子往卧室里跑。跑到卧室,我想都没想赶紧立马把门锁插好。担心门锁不牢,我搬着椅子堵住门。
“这些人都是怎么了?”我坐在椅子上,皱眉嘀咕道:“到底是他们不正常,还是我脑子有病?”
我的世界外人看不懂,外人的想法我也同样看不透。我是穷得瑟,凌辉是穷折腾。被戳破的凌辉不再继续装成熟大叔范了,第二天又回玻国找他爸妈去了。
在茫茫众生中寻一懂我的知己,实在太难得,而一定要选一个出来的话,非刘楠莫属。
刘楠千里迢迢满怀希望的去实习,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打击的垂头丧气如同败鸡。在实习结束的第五天,我和刘楠相约在医院对面的奶茶店见面。
我倒是要看看,这家奶茶店的蛋挞有多好吃……在尝试过了所有味道的蛋挞后,我终于得出结论。这家奶茶店的蛋挞,估计就是李致硕说的“记忆味道”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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