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种女人,见到她那一刻,你的恶梦就已经开始。惹到她那一刻,你注定将万劫不复。
—— 本文作者致
一个都市白领苏格楠,在偶然一次上班的路上,遇见了他的中学老师。因为某种原因,这个曾经风靡全校的帅气老师钱谦,竟变成了一个痴呆老人。
在苏格楠的坚持下,钱谦身上的秘密开始慢慢揭开。这位文弱书生在经历两次监狱生涯,儿子被骗、家财散尽、妻子疯癫,而他自己又成为职业婚介的牺牲品。一个女人,为了复仇而不择手段。是生活改变了她,还是她令别人的生活从此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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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的一天早上,我开着车去银洋国际上班。红色马自达6历来是我的最爱,开着车,又迎着风,早上还能闻到一路的花香。
我见到一个老人,神情痴呆地站在路的中央。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见到这种事情,令我惊讶之余,更萌生出一种奇怪的想象。鉴于两前年的老人故意撞车敲诈我表弟的那件事,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不是也同样出于这个原因。但这个想法很快让我否决了,因为我看到他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像是着了魔或是得了什么失心症,似乎完全没有意识。我按了按喇叭,尽管我对于喇叭刺耳的声音是如此的反感,但面对这个情况,我不得不这么做。老人没有反应,就像是一个聋子。我看到他穿的衣服很奇怪,扣子扣错了位,衣领一个翻进一个翻出,简直就像一个没脑子的人。
我开始有点儿生气,探出脑袋,对着他大叫:“喂!你让一让好吗?”老人把目光投向了我。这时,我的身体仿佛被雷击中了一样,真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老人,居然是我的中学老师钱谦先生。
我下了车,连声叫他钱老师,同时我又仔细看了看他,我想我会不会认错了人,或是有什么别的可能,总之,我在心里一直希望排除这个人是我尊敬的老师的可能性。可是我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人——的的确确是我的中学老师钱谦先生。
我跟经理请了假,我知道这个有性幻想的男人王会发一直渴望能让异性同事欠他一个人情,好在特别的情况下,有机会接近。我从不迟到,也不买什么人的帐。我喜欢独来独往,为此我可以说是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换了十几份工作。用母亲的话来讲,我就像墙上的挂钟,一刻都不会停。
这个上午,我带着钱谦去了综合医院。经过诊治,钱谦被诊断为严重的神经衰弱和轻微的自闭症。这个诊断结果让我有些迷茫。我的印象当中钱谦应该是一个性格开朗、为人耿直的人,我对于数学的兴趣,都是源于他的教导。可以说因为钱谦的教导,我在数学的学习过程中,茅塞顿开,由一个极其厌恶数学的学生,变为一个发奋图强的理科高材生,这也为我后来考上重点高中和重点大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说钱谦是我一生中最敬重的老师之一。可是钱老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正这么想着,一个穿淡粉色衣服的护士叫我带钱老师去休息用餐。这个综合医院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优秀医院,对于病人这么体贴,看完病还能享用免费早餐。我带钱谦去了休息室,显然趁早来体检的人都在那里吃牛奶和面包。一个个都是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仿佛饿了很久。我心里暗笑着,不料转过身去时,发现钱谦正把一个面包使劲地往自己的嘴巴里塞,同时,大口大口地喝着袋装的牛奶。只有几秒钟,牛奶就喝完了。他又伸手去拿另一袋。值班的护士阻止了他,说道:“一人只能拿一袋牛奶和一袋面包!”钱谦的手,止在空中,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他的眼神很可怜,像个流浪者,或是流浪狗。我对护士说道:“既然一人一袋,我把我的那一份让给这位先生吧!”护士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从食物篮里拿出一袋面包和一袋牛奶,放在了钱谦的面前。钱谦又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股酸痛之情涌了上来,眼圈有些发烫。
钱谦吃饱喝足后,有了点精神,可还是有些神情木然,仿佛一个梦游的人。我同他简单地聊了起来。他的记忆真的不是很好,我跟他说过很多遍,我是他的学生,我叫苏格楠。可是他还是误认为我是若菲或是婵冰,纠正了几次之后,我确定他是不可能搞清了,于是不管他称呼我为若菲还是婵冰,我都会答应。
医院的休息室不是一个好的交流的环境,于是我想驱车送他去住所,我问他住在什么地方,他回答我说是“洋河路400号”。我肯定他神志不清了,洋河路在市区以北,而风和谷在市区以南,从这里出发到洋河路,以80码的速度,也要开近1个小时。看看时间,上午请的半天假快到期了,想到那个猥琐男人的一脸淫相,总有点儿鸡皮疙瘩满身爬的感觉。于是我把钱谦暂时安顿在我的公寓里,还给了他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他有什么事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我,然后匆匆吃了几块饼干就去上班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猥琐男王会发果然借机会来找我,说了些不冷不热的话。我没理他,他又说这次请假的事他给揽住了,已经跟人事部的红姐说了,是他安排我去出差,还是按出勤算的。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谢谢。他却像是苍蝇闻到血腥似地以为有了机会,居然大胆地提出晚上一起吃饭。看着他的身体慢慢靠近,他的嘴巴里发出的熏死人的烟臭味,令我无比反感,当时真想伸手给他一个耳光,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德性,就这半天按事假处理那又什么样?本小姐还在乎你这几毛钱?居然连这种事情也可以作为趁机接近本小姐的借口,你他妈的当本小姐是鸡啊。虽然很想动手,但还是忍了下来,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晚上我姐姐的飞机到,要去接机的,下次有空再说吧!”
猥琐男有些失望,不过他也习惯了。这种天天把性幻想当成工作时间内的一项必修课的男人,早就已经习惯这种失望了,说不定转个身,他就会找个机会去厕所里自行解决。不管是外部门还是内部门,被他骚扰过的女同事已经有两位数之多了,真不明白做男人做成他这样,干嘛不去上吊。
资财部的方有才跑来找我,像是得了什么重症似地喘个不停,看了叫人产生一丝怜悯之心。
“我说你悠着点儿,没人追杀你呀!”
“唉!甭提了,姐姐啊,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方有才有个绰号叫方块三。至于为什么有这个绰号,还得从他的好赌的习性说起。他是个有十几年赌龄的烂赌鬼,可是往往赢少输多,连女朋友都输出去了。他的舅舅是银洋集团的老板,所以让他留在这里担个闲职。但说到底,方块三除了好赌之外,人还不坏,至少没有我现在的经理那么猥琐。再者,他虽然好赌,可在债务问题上却从没出现过有债不还的情况,这也是他虽然是赌徒,可还是有人愿意跟他做朋友的原因。当然,我也是他的朋友之一,而且他曾经帮我挡过几次猥琐男的骚扰,对我也算是有情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