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松唯唯诺诺的样子,席应真突然将吃了一半的猪头放下,随后叹了口气。倒了半碗酒水洒在了地面上,这才继续说道:“多年前术士爷爷我收的一位弟子前些天亡故了,术士爷爷去送了他最后一程。回来的路上想了想这些年收的弟子大半都已经亡故了,想起来当年他们还都是翩翩少年,这么多年过去也走的七七八八了。好像一场梦境一样,唉,想到这样那就什么都想开了。一只睚眦而已,在术士爷爷我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用,还不如你拿去用的好。”
说到这里,老术士看了正在撕着猪后腿肉往嘴里送的饕餮。笑了一下,说道:“早知道你来接睚眦走,术士爷爷我也不用花那么多的心思了。你我是老交情,怎么也要给术士爷爷我几分面子的。是吧?”
席应真说话的时候,饕餮不用自主的抬手捂了捂腮帮子。这个动作瞬间说明了他们早年是个什么样的交情。
有了席应真在这里,张松和饕餮反而放不开。看着这一人一龙种有些尴尬的样子。老术士古怪的笑了一下,随后三口两口将手里的猪腿和猪头吃完,这才将小任叁放下,抱着大酒坛让张松给他找了一个帐篷休息。看样子是老术士将这里让给了他们。
看着席应真进到了帐篷之后,他的呼噜声随后便响了起来。当下张松没有自行离开,而是到处给大术士找了枕头等一应什物。看着张松忙里忙外的样子。归不归突然笑了一声,对着自己的便宜儿子说道:“傻小子,觉不觉得席应真爸爸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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