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问了。明知道一定是白问，但还是问了。我能证明的只有一点，这个世界很奇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也糊涂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大道，和那个黑胡子大道，应该是一个人，我看得出面相。

我说：“大道，你会老吗？”

“天下没有永恒，我也不例外。只是我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衰老！因为什么衰老，但永恒是绝对不存在的。我们迟早都会死。”大道说到这里，看着天空说：“这就是规则，这就是我所认识的自己。”

我带着张雨瑶和坏坏直接出城去了铁匠铺，然后让这些黄金骷髅兵团都钻进了山林之内。进了屋子后，我才问张雨瑶说：“这个姝妤是什么人？”

“姝妤女神是大长山的圣女，在正道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不过我们霸道不在乎她。对于我们来说，她只是个女神。”张雨瑶说。

“那么大道呢？”我问。

“杨落哥哥，你不会这也不知道吧！大道是正道宗门大长山的大祭司啊！他负责礼数，星位占卜，对山川河流的测量等，权利大得很啊！”张雨瑶说，“是个实力派的任务，修为更是通天，估计已经是高品圣人的存在了吧！”她说，“你交到这样的朋友，是你的荣幸，我们想结交这样的大人物都是不可能的呢。”

我嗯了一声说：“荣幸我倒是没有觉得，只是觉得很奇怪。大道怎么会在这里呢？这是化境之前还是之后呢？难道我到了远古吗？很明显，这里的技术很落后，一切都落后，这是远古时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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