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郑伯友冷笑一声,“你从来都是图你自己一人的感受!”他说这话时觉得心如坠深渊当中、寒窟之底,“如果你只想图一个心里舒坦,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此事我之所以放弃抵抗,不是因为任何人,是因为和郑启之是兄弟!我们之间的夺嫡之争,和外人无关!”他说着拂袖站起,俯瞰着面前的褒姒,满面的怒意,她又轻轻松松的激怒他了,他为这种感觉而更加的愤怒了,从嘴里蹦出了四个字,“在下告辞!”说完就迈着大步走出了东宫大殿,他自己都忘了,今日前来是为了问娘娘身体是否无恙的。
秀秀身后的悉人们端着食盒尾随着秀秀朝着大殿走去,正巧撞上了这位匆匆离去的郑伯,秀秀扭过头去叫道,“郑伯?”
郑伯友生生的顿住了自己的步子,看着面前的秀秀。
“怎么了?”秀秀问道,看着满面怒意的郑伯有些不解,“这……宴席还没开始,怎的郑伯就要离席了?”
“没事儿,既然是一场误会,我看我还是走吧?”郑伯友说道。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天下大战在即、世子掘突的婚事就近了、郑伯今日又任职了宫中的司徒,日后走动自然会越发的频繁,娘娘该有不少事情要同郑伯嘱托的,怎的就这么走了呢?”秀秀问道,企图将郑伯友挽留下来,郑伯友同褒姒之间的隔阂不除,并不利于眼下的形式,尤其是眼下郑伯友需要倚靠褒姒来从这场夺嫡之乱中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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