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阵敲门声,谭惜蹲下身子捂住被砸中的脚趾,十指连心,她疼得脑门迸出一阵阵的冷汗。
但她还是强忍着,站起来去开门,房屋里面是漆黑一片,她又看不清,跌跌撞撞地连续撞翻了几个椅子,又磕了一下桌角。
吃痛的蹲下来,她觉得自己狼狈极了,忽然很想哭,忽然很想他。
可是她知道她不该哭,他也不会来。
眼泪流下的时候,眼睛忽然痛得难受,针扎一样,再睁开时竟什么也看不见了。
谭惜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这时门被人撞开了,有人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吧?”
这声音好熟悉。
谭惜只当自己是疼得出现了幻觉,紧接着有人搀起她的肩膀,半抱着她起来。
谭惜觉得好累,疼得说不出话,上车的时候,疲惫的靠在那人的身上。
她都不知道,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清俊的额头上沁满了细汗。
这次是角膜溃疡,上一阶段治疗不当引起的。
阿兰赶来后,急匆匆地跟外面的人争执了什么。当晚,谭惜被推进了手术室,连麻『醉』都没打又被推了出来。
走廊里很吵,吵得她迷迷糊糊的,身上也烫得厉害。她没想太多,就睡了过去。
第四天下午,谭惜又被推进了手术室。
眼部手术是局部麻『醉』,麻『醉』的效力很浅,所以当针头似的东西扎上来时,谭惜还是疼得牙齿都要咬裂了,眼眶里的泪水打转了好久硬是没有流出来,直至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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