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的时候,曾彤有些疑惑地问他:“萧文昊这一劫明明是您亲自的布的,为什么要跟她合作再把他救出来?”
“他不过是一个替死鬼,”低眸,周彦召望着微微发亮的手机屏幕,“这些年来,一直在暗地里出卖我们、背叛我们的人,都是舅舅。”
曾彤咬了咬唇,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其实今早的会议之后,她也多少有些明白了,只是一直难以启齿。
周彦召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手机,大约是觉得晃眼,又抬手把它按灭了:“知道我最恨他什么吗?我最恨的,不是这二十几年的欺骗,而是最后几天他在我爸爸身上施加的痛苦。那几天,爸爸一个人躺在医院,身边连一个可以相信的人都没有。面对那个人的时候,他该有多么害怕和孤单。而我……”
他扶着拐杖站起来,又转过身,一步步地走向窗前:“我会让那个人从天堂跌入地狱的。”
曾彤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那一刻,她只是默默地想,这一幅修长的背影,看着好萧索。
……
第二次修复手术之后。
谭惜觉得很倦,天气似乎不那么冷了,空调却还开着,风那么暖,丝丝地融在她的身上,让她昏昏欲睡。
可是说实在的,她当真睡不着。
第一次手术之后,拆了纱布,她以为自己会失明,但是还好,还能看到一团朦胧的白。可那团白里都有什么,她却怎么也分辨不了。
为此,周彦召对着主治的医生大发雷霆,又大费周章地请来了国外的专家继续为她医治。说实话,她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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