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昊不禁捏紧了拳头:“假装妥协?那就是把萧氏的五个子公司和三分之一的东成白白丢给他?我凭什么!”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徐徐说道,“我已经清算过了,周彦召手里顶多有远夏30%的股份。周晋诺的手中,还有20%多,你想过没有,如果周晋诺死了,这笔财富会由谁来继承?”
萧文昊眸中蓦然一亮,脸上的戾气渐渐消退了,他寻思着坐下来:“以他跟周彦召现在的关系,是有点扑朔迷离。”
男人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说多的,假如我们能拿到其中的15%,再将剩下的分散出去,而这15%加上你手中的20%,就是35%,那时候,我们就是集团最大的股东了。”
萧文昊忍不住轻嗤了一声:“你说的容易。”
男人扯了扯唇角,深沉的眼里看不见任何情绪:“只要你听我的,得到这一切,也同样十分容易。”
……
傍晚,疗养院的院落里各位凄清。
地上水洼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偶有几片梧桐的叶子被风吹转着,半湿未湿地在地上擦过去,发出沙沙的声响。
梧桐下面,是一架铁锈斑斑的秋千。也许是锈迹太深,已经转不动了,秋千上的沈卿卿就好奇地仰起头望着架子上的铁轴子,一看就是两个小时。
不远处的木椅上,谭惜就坐在那里。
她也看了沈卿卿两个小时。
她来这里,是为了问出父亲案子的真相。可每当她凑近沈卿卿,每当她说出“谭大有”的名字,沈卿卿就只是抱着头哭喊——“求求你!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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