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双手缠住他的脖子,低头俯身,乌黑的发绞在他削瘦的肩头,他的脸在她的脸上摩擦着。她浑身都在发抖。
“阿召,阿召……”
她喃喃地念着他的小名,生平第一次这样叫他。
他握紧了她的手,却无法回应她,她便用尽所能地去满足他。她只是他的女人,他只是她的男人,哪怕一夜都值得……
这是一种堕落吧,也许是。
可是这堕落却让她快乐。
周彦召,你可知道,快乐的人并非你一个?
你可知道,这段日子以来,也只有你,才让我感觉到我是活着的?
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只要能拥住这片刻的快乐就好,哪怕只有片刻就好。
我好像终于懂了你。
是不是只有醉了,我才能真正地懂你?又或者,我一直不懂的那个人,其实……也只是我自己?
……
餍足时,秋蝉在窗外咕咕呜咽。夜幕里点点繁星,将微光也映在周彦召泛着潮红的脸上,却是点点优美。
安静地伏在他的胸口上,谭惜感觉得到,他似乎倦极了,胸膛微微起伏上,细细的汗珠在肌肤上游走。
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腻,反而莫名地感觉这种味道很好闻。
这是为爱人竭尽全力、倾洒热情的汗水,如同铮铮的男子汉的味道,又如同时绮梦里的点点夜露,一起随风化去。
她正在温梦,头顶,周彦召的声音却低低地传来:“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有啊。”偎在他的胸口,谭惜密密地亲吻他的手指,“我曾经……很想很想去玉龙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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