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是自寻死路,还是破而后立?他不像是这么一个没道理的人。
谭惜微微阖眼,只觉得脑中越来越混沌,千丝万缕怎么也拨不清楚。看来跟他比起来,她还是低了好几个段数。
但她并非无处反抗的。
只要她一直忤逆着他的意思,他往东,她就往西,不是一样可以搅乱他?
如此想着,谭惜抿了抿唇,忽然间指上的戒指褪下来,放在他的掌心里。
“戏演完了。这个东西也该还给你。”她静声说着。
终于转过脸,仿佛别有深意地望着她,周彦召忽然轻轻一笑:“谁说是在演戏?”
目光相处的一瞬,犹若短兵相接的战场。
谭惜并没有示弱,她抬眸,深深地望着他:“萧文昊呀。他一眼就看透了你,就在刚才,他还对我说——”
“你们很有话说。”他却打断了她,眼神沉沉地,仿佛淬了冰。
终于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谭惜静静一笑,凑近他轻声说:“当然,怎么说,他也算是我过去的恩客。”
“恩客?”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司机走了下去,替他们打开了车门,又把拐杖递给了眼前的男人。
那一瞬间,谭惜竟有些瑟缩,只因她没有料到一个人的眼神竟能如此的阴冷。
可是容不得她瑟缩。
下一刻,他已经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出了车子,又一路拖进房间。
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
他的手臂重重一甩,将她整个人都甩到床上,连带着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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