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松开她的手,周彦召闭上眼睛,在心底静静地说:你多少也能懂我一些了吧。
……
凌晨五点。
大街上清冷而落寞,只有打着瞌睡的清洁工和卖早点的大叔们在自顾自地忙碌着。
几个面色苍白的女人从破旧的楼房里走出来,低着头,带着一夜的疲惫和厌倦,依旧步履匆匆。
夜风还未散,驱着尘埃在道路上翻涌,犹如他们这一生。
永远被看不见的力量驱使着,永远活在城市的最低端,永远摸爬滚打,却也永远不见天日。
这样的一生,岂非很可悲?
坐在车里,周彦召静静地望着他们。
其实被那股力量驱使着的人,又何止是他们?
有些人,即便从一出生起,就高在云端。
可他这一生却如同活在最漆黑暗沉的地狱中,最要命的事,地狱下面还有深渊,深渊上则覆着一层虚如飘渺的云。高处不胜寒,更是如履薄冰。只要他稍不留神,就会失足跌下来。
然后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这样的一生,难道就不可悲了吗?
“周先生?”见他看得出神,曾彤不由得唤了他一声,“钱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嗯。”周彦召慢慢收回了视线。
曾彤站在那里,并没有马上离开,犹豫了片刻,才问他:“为什么要带谭小姐来这里?她好像不是很高兴。”
眉心微微一皱,周彦召低眸,恍然记起昨夜的情景。
昨夜,他曾恶意地说:这里,是她被母亲出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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