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诺不置可否地笑笑,暗烈的眸却微微眯起,无数前尘往事在其中变幻:“说起孩子们像谁……文晟的性子却像那个姓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忘不了他。”
“你的心里,不是一样有着无法忘却的那个人?”
萧宁坦然地看着他,渐渐地,眼瞳里又泛起一丝忧忡:“阿召呢?这孩子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有时候,连我也看不透他。你为什么不多多关心他?他毕竟是可岚的骨肉,也是你唯一的……”
“一个私生子罢了。”周晋诺却淡淡地打断了她,接着再度举杯。
主宾席外,灯火阑珊处。
没有人注意到,周彦召正静默地站在那里。他的面容依旧清冷如夜,眼神依旧平静如水。可是他的心,却仿佛有什么一下子破开了,缓缓流出一种浓烈而又暗沉的感情。
那是恨。
……
同样的夜色。
窗外万家灯火,海浪在夜幕中静静流淌着,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灯光微弱而苍白。
奢华却低调的大床上,一个女孩软软地躺在那里,她的右手上依旧插着输液,脸色似乎比此刻的灯光更加苍白。
这是谭惜绝食的第二天。
因为她决不妥协的顽固,曾彤只好请人看着她,强制性地为她输送营养液,以维持她的体力。
而周彦召,他不知去了哪里。
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再回过这里,只是每天都会打个电话回来,问问曾彤她的状况。他甚至,都没有与她直接通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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