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阿若：“我那天去泛海，闻到其中一个股东范西明身上有一种味道，这个味道很清淡，始终只是一个调，很明显不是香水，我当时只是有一丝小小的疑惑，觉得一个男人怎么会用这种香水，可是直到今天早上去了顾家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我轻轻笑了一下：“是月桂花的味道，顾澈的妈妈很喜欢月桂花，甚至她的发髻里都簪着一小枝月桂花，我闻到这个香味的一刹那，就想通了一些事，所以我觉得，孙馥莉能那么相信范西明，绝对不是那么的简单的事……”

我的话音一落，阿若就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我，感叹着说道：“你不干韩东那一行真是白瞎你这个人才了……”

她笑着对韩东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女人真的对香味很敏感，老黑每次跟什么人在一起，不用他汇报，我就能从他身上的味道大体分辨出来，他是跟男人在一起还是女人在一起，所以她这个怀疑也是有道理的。”

韩东看着我点点头，接着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重点往这方面调查的，王小姐是想要我调查的点到为止，还是需要掌握全面的证据？”

我这才知道阿若说得量身定制方案是什么意思了，看样子韩东对这种豪门隐私多多少少还有一些忌讳。

我想了一下：“点到为止吧，只要有一点点关于这方面的证据就可以了，不需要深入调查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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