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10-15 09:26:00
绑着“金血”布的拳头抡到哪,哪的结界就破,一记勾拳捣在“临”的下巴上,他往后翻,落地时只是一根符棍。
再看其他八个,阵法再厉害,始终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死物再猛,也有个固定高度无法超越,而活着的人,一切皆有可能。
九根木棍统统倒地,白雾散去,刚才虽有有些是幻象,但有些是比较真实,比如说受伤。虽然阿雯是虚幻出来的,但是她捅的那一刀,造成的伤害是结结实实存在的。就跟催眠一样,厉害的催眠大师能几句话把一个健康的人催眠成瘸子,因为催眠期间,大脑已经接受了催眠师给的设定了。
还有锁骨下的伤,这是自己捅的,大脑接受信息率百分百,所以伤口都在,不过冷风吹,已经不再流血了。人体内的秘密,我们现在还只能算是窥视一二。
我将手中的血衫绑在腰上,包住伤口。然后捡起了那九根符棍插在皮带里,其实这就根符棍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之所以还带走,纯粹是阿Q精神,我要让这就根牛必哄哄的符棍,以后永远做捅屎棍。
艰难的爬上山头,风一下大了很多,刘海在脸上荡来荡去,痒得慌。捋了一把,在撕开的衣服上抽了几根线出来,随手扎了个小兔尾。以前跟着师父的时候,每个星期都要按时理发,现在不知不觉头发已经很长了,前刘海垂下来都能用嘴巴含住了。我勾下头,拍了拍腹肌,还好,田字还在,没有被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所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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