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复发了。
我心里一阵惊恐,本能地推开他,直冲到他的前面。
“小蝉!”
尖锐的戾气,如同最锋利的剑,根根刺入我的脊背。我听到师父在唤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着急,原来师父一点儿也不冷漠呢。
我想笑,却吐出了一口血,意识昏暗之前,我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藏在胸口里的结瑛草塞给了他,艰难道:“师父……徒儿孝敬您的。”
……
那次之后,我又昏睡了半个月。
醒来时,仙婢告诉我,我服了结瑛草,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结瑛草不是已经给了师父了吗?我坐在那儿,心里五味陈杂。
总把最好的留给我,师父,你要我怎么报答你才好?
一夜难眠,我摸到书房里翻了好半天,才翻出那本师父曾经提过《孝经》。那里面说,长辈生病时,做小辈的理应侍奉病榻。
什么叫侍奉病榻?
我不解其意,遂去问了大鹏,大鹏“切”了一声,很不屑地回我:“不就是伺候人睡觉么!”
我深以为然。
是夜,我跑到师父的寝殿,推开门,他正在打坐,唇色苍白,眼角乌青,我似乎从未见过这样虚弱的师父。
“师父。”于是不由得叫他。
“嗯?”师父睁开眼,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我睡不着。”走到他的身边,我替他擦掉额头的汗。
“睡不着,就念师父教你的清心咒。”
“念了。但是睡着以后,我还是会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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