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彬抿唇,手指抽搐了一下:“床不舒服。”
夏蝉有点迷糊了,不依不饶地追问他:“既然不舒服,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要跑过来?不是没拿钥匙吗?”
陆予彬闻言,似乎也愣了一下。
一阵夜风吹过,窗帘被猛烈地吹扬而起。
视线被遮挡的片刻,陆予彬已转过身来,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手腕翻起,塞给她一个纸盒子。
风止,窗帘落下。
长长的睫毛也跟着落下。
夏蝉低头,看着纸盒上的那一行字,手指竟不由得有些发软。
那是一盒胃药。
眼中渐渐显出恍惚的神色,她咬唇,茫然地问:“你特意来,是为了给我送药吗?”
陆予彬沉默地望着夏蝉,心里忽然空空洞洞的。
他没有说话,也许根本也无需再说什么,他转过身,走向客厅外的大门。
直到他的衣角消失在门口时,夏蝉还有些发怔。在她的记忆里,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陆予彬。
陆予彬是多么从容不迫的人,哪怕泰山压顶也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可是方才,他的步子却又快又急,甚至脚下生风,像是带着丝气。
可他为什么要生气?
夏蝉想不明白,并且越想越不明白。思绪堵在脑子里,像是一团团的丝纠结成网,又像是在丝上烧一把火,这火蔓延着,直烧进她的心里。烧得她心里毛毛的,猫爪般的难受。
门关上。
夜风将窗帘吹得轰然扬起,有湿润的水汽从窗外飘来,飘到夏蝉的脸上。她呆呆地瞧着,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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