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总结一个规矩,说第二层刻画的是人的五官,不过很快他又把自己反驳了,说最后两幅画,怎么是两个人呢?
我不等他慢慢猜了,也站起身大体瞧了一边,我猜这俩人告诉我们的,是生与死。
我能下定结论了,说这塔的画,完整的表述了人的七情六欲。
铁驴对我说的兴趣不大,他还摆摆手,那意思管这么多干啥,他又指着塔顶的平台说,“徒弟,想到天葬没?”
天葬是藏地一个特色,我大体知道,是把死人放在一个平台上,把尸身弄碎了,然后引天上秃鹫下来吃。
但我问铁驴,这楼是密封的,这塔真要是天葬用的,秃鹫敢飞进来么?不得被参加葬礼的把它们捉住,拔了毛烤了?
铁驴没回复,也怪我俩对藏地文化实在是一知半解,铁驴又用手摸着塔二层的画面。
他真挺强的,竟然摸出怪异来了,还敲了敲问我,“听出什么了?”
我能感觉到,敲声发空,这说明塔壁很薄,里面也不是死心的。我俩互相看了看,又默契的一同抬脚。
我俩穿的厚底鞋,跟个榔头差不多了,铁驴一脚下去,咣的一声,我一脚下去,砰的一声。
之所以我俩踹出的声响不一样,因为我踹的威力大一些,这都亏了藏蛊激发出我的潜力了。
铁驴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虽说他早就知道,我下巴上挂了藏蛊,却没想到我会变身到这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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