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橇离开一瞬间,三股雪浪就落到湖面上了。这是雪与水相互间的一种冲击。
我扭头看着,湖面冷不丁的给人一种凹陷和扭曲感。雪浪的力量实在是大,而且也迅速吞噬湖面,向外推进着。
伴随的还有一股很强力的冷风吹了过来,我本来就身子僵,这时更忍不住的一打咧咧。
铁驴拿着鞭子,玩命的抽打着,试图将雪橇的速度提到极限,而我和寅寅趁空找了点药。
我是翻着装备包,把强心剂拿出来了。我用注射器给我俩脖颈上都来了一针,寅寅拿的是虫草。
她自己吃了三根,让我也尽量多吃。
我很清楚,现在我俩吃了这么多“补药”,无疑让身子超水平透支着,这样的来抵抗寒冷。就算能顺利出了小北极,我俩也保准大病一场。
但这都是后话,现在说也没任何意义。
在这些药的刺激下,我们确实好多了不少。我也有精力观察着当前形势了。
雪浪就在我们身后百米左右的地方追击着,原本雪橇的速度跟它的半斤八两,我们之间处于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
但狗的体力是有限的,渐渐地,它们都大喘着白气,雪橇速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雪浪反倒是越冲越勇。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的缩小。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试图想到什么办法,能扭转劣势。寅寅先我一步有思路了。
她把目光放在雪橇上,喊了句,“把没啥用的装备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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