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错大发了,邪君别说用刀了,他举起我的手,张嘴来了一下子。
我这根手指一时间简直惨不忍睹,上面多了两个牙印,牙印里呼呼往外冒血。
邪君还立刻把我手指强拽到魔鼎上了,使劲挤啊挤的。我拧着眉头特想把手缩回去,却也明白,血都流了,就别浪费。
邪君用血很多,让它把白花花的虫卵都遮盖住后,才找来一块布条,给我止血。
我趁机把鼎实打实封好了,又挂回自己腰间。邪君显得心情不错,走的时候还特意跟我打了招呼说拜拜。
我心情没他那么好,就带搭不理的应了一声。我又继续搓煤,等弄够一车了,我推着它回了锅炉室。
我还想呢,刚才见邪君的事要不要跟姜绍炎和铁驴念叨下,但我也说不好为啥,换成以前的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却觉得还是能不说就不说的好,另外这也不算啥大事。
我一来一回的时间不长,见面后他们也没起疑心多问啥,姜绍炎只是看了看我被包扎的大拇指,我解释刚才不小心划破了,就把这事带过去了。
这样一晃过了三天,这一天夜里,我们四个跟那群小矮子一样,都在舱室里睡觉呢,锣声响起来了。
这还是我登上海王号之后头次遇到这种情况呢,而且还是夜里,我心说到底咋了?
其他人也都跟我差不多,犯懵。我们全爬到甲板上。我发现邪门了,夜里风竟然停了,而且抬头看看,天也有种蒙蒙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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