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诧异他会和我解释,虽然他的离开确实让我觉得有失落,可我早晨就想通,不计较了,便回答他:“哦,也没什么,挺好的,免得我起来看见你尴尬。”
他略一笑道:“今天去公司了?”
“恩,新西兰的一个案子,需要我们加跟,不过下午我被闺蜜抓去东山烧婚纱了。”
“成功了么?”他问。想不到他本质也挺八卦的。
我笑着一边比划一边告诉他:“恩,一把飞灰,烧的那叫一个彻底。”
柳先生笑了。抬手拍拍我的脑袋问的很不着边际:“你和你的闺蜜都这么绝情么?”
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倒是有些恼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觉得是女人绝情,置身事件中心之外男人的通病。
我顶着答了一句:“恩,我比她绝情,她是我徒弟。”
柳先生的笑似乎变了些颜色,什么都没说,开车离开。
我好像又说错话了,但是管他呢,谁让他不说我爱听的,我没必要迁就他,毕竟也不是什么特殊关系,只比一夜情亲密那么一点点。
七点半进场的时候,发生了让我无比尴尬的事,袁哲带着儿子一起,和我还有柳先生撞了个迎面。他先是一愣,看着一脸尴尬笑容的我,了然的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进去了。
这个小插曲倒是没有影响我看舞剧的心情,充满力量的佛朗明哥,艳红大摆裙的女人,梳的油光锃亮的发髻,将全场的情绪一波一波的推向高chao。只不过……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被身边的柳先生推醒,坐直身子才从周公身边恍然离开,再到现实中一看,倍觉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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