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停下脚步回头对他说道:“那你又是谁?”
这个问题我昨天问了好几次,而且连“前辈”都叫了,但姓李的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我心说现在你跪着、我站着,我既然摇身变成了你的小师叔,你从“前辈”变成了“晚辈”看你还敢不敢忽视我!
我收好了入籍黄绢,站在他面前略带神气的等着,就差他乖乖的回答了。
可是这个姓李的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恭顺,他先是对旁边的小伙子说:“扶我起来。”
小伙子立刻把他扶起,然后把那条黑黝黝的阴沉木手杖递到他手里拿好。
我警惕的往后退了半步,心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小师叔,该有的礼数不能少吗?我还没让你起来你为啥自己站起来了,这算是哪门子礼数?
姓李的站起来之后,那小伙子俯下身去帮他拍打这腿上的尘土。他好像已经对小伙子的照顾习以为常,不管小伙子如何动作,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还在等着他的回答,他看过来时,我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那种感觉好像能撞出火花。
我心里一翻,姓李的这个眼神,绝对不是看小师叔该有的眼神。他好像跟我有什么仇怨一样,我感觉到在我们之间,一定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
现在想想他刚才那一拜,恐怕只是在例行公事,并不是出自他的真心实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从小就知道,对视这东西绝对不能输。因此不管心里怎么翻腾,眼神始终保持着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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