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我和冯天松又讨论了一次迪楠的案件,我的意思是既然迪楠死亡的事情这么神秘,为什么就连我刚来泰国时,那个拉我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此事呢?共女叼血。
冯天松道,“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秘密,因为在泰国著名的新闻网上,有知情者已经把这件事情泄露了出去,所以人云亦云,知道迪楠死亡情况的人,并不在少数。
我本来还想问他,“迪楠现在的尸体在哪”,可是还没等我这句话问出来,冯天松就已经发出了十分响亮的呼噜声,看来他忙碌了几天,是真的累了,躺下就着,所以我不再打搅他,也逼着自己沉沉睡去。
临睡前我注意到冯天松果然鼻梁上的大墨镜是24小时也不摘得,也不知道在那双墨镜之下,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他越是不摘,我就越是感到好奇。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我刚一起来,就和冯天松说起了我昨天晚上做的怪梦。冯天松问我是不是梦到了一颗人头在别墅里面飞来飞去,突然露出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向自己的脖子。
我连忙点头说是,问他你怎么知道。冯天松道,“我也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梦,或许是我们遇到了迪楠之后,无法解释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做这样一个可怕的噩梦吧。
我认同了他的说法。
九点多钟的时候,冯天松开车带我去泰国别的地方寻找修为高深的“大师”,用他的话说,“既然昨天找到那个不行,今天我就再找一个,直到找到了为止。”看来他已经认定迪楠的死,和别墅里面“不干净的东西”密切相关,可经过仔细回忆,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睡觉时,在客厅里面听到的那些古怪声音,到底有没有再次出现过。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想,那就先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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