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犹豫了一下,我轻轻的说着:“没必要了。”把凡苓的手机挂了。我对凡苓说着:“你先吃,我去过安检了。”说完几乎逃一样先跑到安检口进去。找到我那个班次的登机口,我坐了下来。
没多久,凡苓走了进来,坐在我身边缓缓说着:“你真的能放下吗?”我用力的点着头,事已至此,无论能不能,都必须放下。
“扬扬,你太执着了。有爱不就好了吗?”凡苓靠着我说的几分落寞,“何必非强求名分呢?”
“爱?”我笑得凄凄,“爱是用来骗人的字眼。”就算有爱,在成人的世界里,它抵什么?既然这份爱这么苍白,不如就此放手。凡苓没再说话,只是靠着我若有所思。
飞机到了北京,赶上北京也变了天,冻得嗖嗖发抖。夜里翻来覆去,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第二天起床,全身疼痛的几乎爬不起来。咬咬牙还是起来了,躺在床上只会把自己折磨的更惨,不如起来去工作,是不是能没那么痛?
挣扎着见了已经约好的客户,又和江苏那边联系着上货的事,连续忙了两天,只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上时冷时热,不住发着低烧。赵以敬有时打电话过来,我都咬牙按掉了。
到了第三天一早,我迷迷糊糊感觉晃了很久,终于睁开眼,是暖暖的小手一直晃着我,想起来,却怎么也没力气。李姐发现我正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打着哆嗦,忙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惊叫了出来:“怎么这么烫?”顿时乱了阵脚。暖暖被李姐一咋呼,也害怕起来,嘟着小嘴几乎要哭出来,一个劲的喊着:“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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