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老罗喜滋滋的反馈着,和丝路第二轮谈价以后,价格上调了0.7个百分点,现在已经到了37.8万一吨的价格。老罗和丝路已经签了10吨的协议。老邓有些怅然:“这么痛快?早知道再加点。”
老罗大笑着:“这也比去年全年的买卖大了。你别人心不足蛇吞象。丝路说也许过阵子还会追加采购呢。你那个丝之恒怎么样了?听说还没动静?”
被老罗一说,老邓脸上有些挂不住:“也快了,我们正催着呢。”
老罗走了以后,老邓看着我一咬牙:“清扬,咱们也行动,问问赵以敬到底想做什么。你在丝之恒还有综合办的熟人吗?打听打听赵以敬的行踪,咱们约是肯定约不到的。”
喜雅和丝之恒的实力悬殊,之前也没有业务往来,老邓想见赵以敬很不容易。尽管想起再见赵以敬,我的心仍然无法平静,但我现在吃着喜雅的饭,不算为老邓排忧解难,也得为了自己的奖金提成,我硬着头皮答应道:“我试试。”
我打听赵以敬的消息只有给肖彬打电话,肖彬回答着:“最近又去南京了,等回来我通知你。”我失落的挂了电话。赵以敬就是赵以敬啊,不是邻家大哥,随时想见敲敲门就见得着。而是预约不着,就只能在电视上看一看身影的企业家。
过了大约一周,丝路的单子又追加了一批,老邓坐不住了,一方面又从原产地又进了一大批生丝补仓,一方面催问着沈牧。而我也心跳突的厉害,本来该释然的,只是为了工作的见面,为何又是按耐不住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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