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他在恐惧什么？我笑了笑，把手摊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随即说：“杀人案固然重要，掘坟也能判死刑，但我现在更想知道当年胖子陈派你去执行的任务是什么？”

顿了顿，我继续说道：“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不用跟我们转移话题，胖子陈都找上你了，你的身上肯定有他想知道的秘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肯定跟他开了条件吧？他现在极有可能已经叛变了，随时都可以杀了你，我们也是‘那种人’总部的，他曾经是我的上级，如果你现在不把事情告诉我，我也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他有些不太相信，紧蹙着眉头，我清楚他在疑惑什么，心里无非就两个问题，第一，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跟他一伙的？第二，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说谎？与其这样，还不如让这件事情永远烂在心里，反正都是死，迟早得落在他的手里！

见他没什么反应，也不打算跟我们说两年前的那项任务，于是我便先开了口，告诉他：“野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我们跟他是一伙的，那完全没必要在这里审问你，直接让他们把你带走了便是！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对我们来讲没有任何影响，我们只需要调查程雪涵那起案件就可以了，但是，据你的档案显示，程雪涵曾经为她的妹妹告你**，虽然没有成功，但她现在死了，而你又在现场，所以你的嫌疑最大，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不过，我相信坟不是你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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