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得到了什么,”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得到了什么,”
不知道是乐子的声音太大还是杨木的声音太小杨木说了两遍棒棒才听清了他问的是什么,但也只是听见了,他沒有说话只是失落的对杨木也是对自己笑了笑,
小刚的黄昏完了,他们手中的酒瓶也已经见底,随意抓过一瓶趁着沒有音乐的时间杨木对他们说到:
“致我们曾经拼搏过的日子,”
这句话饱含了太多的心酸于是三人都仰头让啤酒顺着口腔进入喉咙再翻滚着流进胃里以压制住那些即将跳跃而出的回忆,他们怕想到过往那些迷茫而到处乱撞的日子,他们只想回忆一些过去的开心事,至于不开心的就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
“哎,杨木你还记得酒吧开张的第一个晚上你在这里唱的歌是什么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我唱的张信哲的信仰,棒棒唱的小小,你唱的我的好兄弟,我都不知道当时帮帮哪儿來的勇气唱小小,他那杀猪般的声音到现在都是我提神的良药,还是你的嗓子不错,把我的好兄弟唱的我和棒棒都想马上跟你歃血为盟了,”
“杨木,你这个人就这样,你只记得杀猪般的声音你怎么记不住你当时杀猪时猪嚎的声音,多好的一首歌,到你嘴里就成了出丧时的哀乐,”
想想那个时候杨木也真是那样,嘴里唱着信仰,心里想的全都是淡雅,仿佛歌词里的每一次字都是自己为淡雅准备的一样,自己当时不就是把淡雅的爱当成了一种信仰吗,直到遇到董韵柔之后才明白爱如果成了信仰那就成了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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