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吭声,也没有看他。这种解释,我累了。
看我倔强冷淡的神态,他对我微微笑了笑,那丝笑意怎么看都有种冰寒的意味,继而平静的通知我:“对了,昨晚我通知了周川,你以后不用再去上班了。”
我一愣,抬起头看着他,他冷冷立在那的样子还真像个主宰者,仿佛这天下,都得是他的臣服。我开始从心尖泛凉,直到全身凉彻。
我特别想冲他大喊一句,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电话,就把我的工作丢了?凭什么你的一句话,就让我被打回了一无所有的原型?这个社会规则是你们定的么?想开人就开人?想怎么玩人于股掌之间就怎么玩?
可我知道我的爆发丝毫无济于事,拼硬气,我绝不是他的对手。我咬咬嘴唇,没有回应他。既然我无力反抗,我只能用冷漠来回应,用木然来表达我内心的不满。
他像没看见我的无声抗议般,仍旧冷冷的吩咐着:“穿衣服,去换药 。”
我一愣,他和我换药?那他的白小姐呢。
事实再次证明我着实多虑了。他带我在楼下的花店包了一打百合,放到了后座。粉色的花散发着浓郁的芬芳,说不上来的悲凉混着鲜花的味道侵蚀着我。认识他这么久,才知道他不是个木头,原来也会给女孩子送花。只是像他说的,可惜我不是那个女人。
到了医院,他拿起鲜花,吩咐我:“先等我一下。 ”
我下了车,像对个普通朋友般客气的笑笑:“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行。昨天我也是在这家医院清理的伤口。”说罢也不看他,蹭蹭蹭的快步往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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