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电话打到程母这里就有些不好意思说了，所以说话的时候态度就有些扭扭捏捏的，想不到最后竟然就把心里所想的都说出去了。

程母最后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了，然后也不管白亦扬是怎么想的，竟然就说让他等等，她马上就回家把手机给程明明让她听电话。

白亦扬听到程母说那话的时候是有些傻眼的，但是最后嘴唇动了动，却也是没有直接果断就拒绝了，只是客气的说了句，“不用了……”

但是程母做事情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她决定的事情就没有不用算了这回事的，所以最后他果然就老老实实的等了十分钟，然后就听到了程母和程明明的对话了。

之后的一切就是这样发展下来了……但是到现在他都还是想不通程明明为什么要笑？好吧，其实笑是代表着她是开心的吧？但是她现在这笑是开心的笑吗？其实白亦扬是很想要知道的。

白亦扬想到最后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了，所以也就索性不要去想太多了。“是吗？那我觉得你应该是看到那么多通来自我的未接电话所以才开心的笑了。”他这一刻也不管这话说出来会不会让程明明觉得有些厚脸皮了。

但是白亦扬确实是真心希望程明明能够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开心的笑了的。

程明明闻言愣了愣，她倒是没有想到白亦扬竟然会这么回答，真是不要脸呢。“自恋……”她本来是想要说他厚脸皮的，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换成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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