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确实是不知道，但是白鹿确实是对自己表示过招募的意思，但是被自己拒绝了，因为莫小鱼看不透这些人，以及这些人背后的迷局，既然看不透，踏入这种迷局太危险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莫小鱼说道。

“对，但是如果是有人要以白鹿的生死来要挟你加入呢？”

“不明白你的意思”。莫小鱼说道。

“我之所以被策反，是因为我的资料和家庭情况被泄露，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从，我的家人就会在视频中被砍掉脑袋，你知道那种滋味吗？特工也是人，不是冷血的畜生，而这一切，都是白鹿的父母造成的，所以，我虽然逃离了国安局，委身倭寇，可是我的心里时刻都在滴血，你知道吗？”武长龙歇斯底里的喊道。

莫小鱼等了一会，看着武长龙，说道：“嗯，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都是真的，我要是骗你，让我不得好死”。

“我不信，你在说谎，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莫小鱼觉的差不多了，到了这个地步，武长龙就算是有心隐瞒吗，但是他也在心里差不多以为自己可以蒙混过关了。

他看向莫小鱼时，开始时没什么，但是顷刻间发生了变化，莫小鱼的眼睛不再是一双眼，而是两个深邃不见底的黑洞，而他的灵魂仿佛是一下子被吸了进去，当他感到不妙时，已然晚了。

莫小鱼这一次是顺利的侵入了他的意识里，莫小鱼发现，特工就是特工，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唯一一句是真的就是他真的叫武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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