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强脸色煞白,手脚冰冷。一到医院,就被拉到急诊室,一路检查下来,我拿着诊断书欲哭无泪。
郝强没有逃脱他父亲的命运,他患上了肾病,一种可怕的无法根治的病。
办好住院手续,郝强在点滴里慢慢睡去。我一个人走出病房,拿着不知道往哪里打。
想了半天,决定还是打给柳红艳。尽管我知道这个结果很残酷,但我不能瞒着她。
电话一接通,柳红艳很惊讶地问我:“你们回来了?”
我说:“红艳,你来县人民医院吧。你家郝强身体出了点问题。”
柳红艳在电话里呆了半响,结巴着嘴问我:“他……郝强,郝强怎么啦?”她的话里带着哭音,显然预感到了什么。
“问题不大。”我安慰她说:“你别着急,先来医院吧。”
挂了她的电话,我又给郭伟打,告诉他郝强的病情,郭伟沉吟了一下说:“郝所长属于公丨安丨局人事编制,这事,还是给他的上级单位通报比较合适。”
我想也没想就挂了电话,骂了一句:“我日!”
郝强是公丨安丨编制,但他是受双重领导的机构。除了上级公丨安丨机关,当地的丨党丨委也有领导权。郭伟你说这话,岂不是把人往门外推么?
病房里传来郝强的呻吟,我几步冲进去,看到郝强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拿床头柜上的杯子喝水。
他就像一架倒塌的骆驼,又像寒风里一蓬衰黄的败草。他原本一直笔挺的身体,此刻倦缩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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