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佩服猪哥奇异的想象力。要说他平常那么邋遢,拔胸毛拔的还真讲究,面前铺张白纸,拔下来的胸毛一根根的放在上面...
我多看几眼,身上的汗毛就发抖,赶紧把目光撤了回来。
"行啦,你别拔了,你这病根本不是火气旺!"
"那是啥?"
"是..."我抠抠头皮,"是阴阳失衡,阴虚沉,阳亢浮..."
"炕?"猪哥看了看我,"嗯啊,哥我是快...快下不了炕了..."
"......"
我无语了。
"对了,你咋没...上课?"猪哥问。
我说昨天没喊来家长,老师让我回去再喊,我先过寝室来补个觉,下午再回去,还要借一下他的自行车。
"行。"猪哥说,"你把链子接好就骑,我看你火气比我还旺,那么粗的链子都能...蹬断,我被火憋的晚上去女厕所,你呢?你白天都去,要不,你也跟我一样拔...拔一拔?"
我不想理他了,跟他说话太劲。往床上一倒,我就睡着了,睡中午起来吃了个饭,我把自行车推学校外面的修车铺接好链子,便蹬着去了古庙村。
来那老庙,刚一进后院,我就看了高老头子,裤腰里别根烟袋,在院子正中和泥巴。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高老头子,跟昨天病的快死的那个,看起来简直是两个人。
"高大爷?"我叫了他一声。
高老头儿停下手里的活,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四周,指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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