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昏沉间,只有记忆、触感。如今,他手指把药晕开的同时,似乎更像是重温当年的感觉。他早就对她动心,他不愿意占有,是他想保留。
在木屋时,他是纵容,在哪里,他都是纵容。
他顾虑的东西,永远都会在。
他放下顾虑,和她在一起,或许……
瞧着她的后脑和肩膀都很悠闲地抖动,他不禁自问:可能吗?
“好了,擦完了。”美妙的寂静中,他总算完成了艰难的巨大任务。他拧好药,抽了张湿巾擦拭指尖。
“还没有。”她说。
“哪里?”他扔了湿巾,自然事无巨细。
她把手搁在他手心:“扶我坐起来。”
因为要涂药,浴巾不过虚虚盖在身上。如今她折腾要坐起来,他把她扶起后立马用浴巾裹住她,被子盖上她。
她一点不领情,曲起膝盖微微分开,任由被子滑落,露出浴巾没遮住的风景。
没料到她会这样,他看了个完全,立马抬眼:“吃吃,你。”语速不稳,似乎在浴室什么。
她抓住他的手,搁在自己膝盖上,带着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而后,停住。在他强势挣脱时,她用蛮力制止。
他当然怕伤着她,或者他的理智已被她过火的冒险殆尽。
“这里,帮我涂药吧。”如此大胆,她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感觉心都在抖动。可她,感知到,手心下陆荆舟的手背,滚烫得厉害。
“你知道吗,”他突然深深看她,眼里多了她陌生的、近乎涉猎的光,“我现在不想涂药,我只想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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