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虎在前面突然脚一滑,一个趔趄就滚了下去,连带着我也被滑倒,一屁股坐到,本来已经好转的尾巴骨的伤势,这次伤上加伤!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身体向后一倒,任由身体向下滑去。
这一路跌跌撞撞的,又滚又滑,身上的背包袋子缠绕着自己,手脚根本用不上劲,肩膀和膝盖被磕碰的钻心的疼痛,当我终于从哪个通风管道滑出来时,我浑身上下疼的是在是站不起来了,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
我以为是撞到了在前面的闫一虎身上,谁知道我被那人把身体扶起来后,他张嘴问我:“孙工,你们咋也到这里啊?”
我抬眼一看,眼前这人戴副眼镜半个秃头,那不是刘教授是谁,后面黄主任慌慌张张的打着火把,我一口气一松就摔倒在地上了。
这一次却是另一个人的大手把我扶住了,我扭头一看,是老虎,这小子比我反应快,抱着身子向下滚,一路上却是没受啥伤,目光炯炯精神的很!
四个人再次重逢,还没人受伤,算是万幸,反而受内伤的是我,那个伤处我却不好意思说,自己把手伸到裤子里面猛揉。
我们现在正处在一处山岩的平台斜坡之上,那个通风管道实际上是被上面的坍塌的碎石砸断的,剩下一段担在另一处山壁处,伸向哪里我们根本看不清楚。
在这里休息的时间,我们四处看了看,火把已经快烧完了,我心里很急,怕是坚持不到我们脱险,我们就没有照明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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