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琼就是这个样子.谈到什么都是马马虎虎两句玩笑带过.让人连宽慰都无从切入.
“呀.对了……”聂琼将一只手掌拦在嘴边.压低声音说.“刚才我來的时候.发现门口蹲着个委托人.像个讨饭的一样.啧啧.是那个什么徐先生吧.我看他在外面蹲得实在太可怜.就让他进來坐了.喏.在里头等你呢.”
天边的晚霞褪落了.吴若初一如往常在办公桌前坐下.眼前的徐恩砚映着残余的夕色.一张脸折射出层层暗影.薄唇微干.如沙漠中渴了许久的人.
吴若初就这样隔着柔纱似的暮霭望着他.眼睛竟有些酸涩.涌出一点湿气.
“聂太太.你怎么了.”徐恩砚有些不知所措地问.
“沒什么.”吴若初把手里一本旧而脱页的黑色硬皮记事本关进了抽屉.
聂琼在事务所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徐恩砚却一直坐了很久.这一次.吴若初不再像从前的许多次那样驱赶他.沒再说“你别來了.别再做些无用事”之类的话.她破天荒地把徐恩砚挽留了下來.两人聊了一整晚.直到天快亮的时候.
在这漫漫清宵之中.徐恩砚向她说起了许多关于廖子君的回忆.都是碎片式的.像一些细小的补丁.又像一群萤火虫.在事务所深夜寂冷的空气里散开又聚拢.凑成廖子君的音容.
徐恩砚看上去是这样冷情的男人.可那些往昔.一桩桩一件件.哪怕是细部微节.他都能说得上來.譬如.廖子君喜欢用吸管细细地嘬着水豆腐.每次被甜着了.都会条件反射地轻抖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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