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对家里人一向报喜不报忧.徐义龙压根不知道他在外面有这么多苦衷.这些诉苦的话.哥哥只对廖子君一人说.语气里甚至带点依恋.像个跌破了膝盖的孩子忽然碰见最亲爱的那个人.装嗔又呼痛.只为让她给他揉一揉伤口.
通话的最末.廖子君浅声说.“徐恩砚.我们舞团下个月去首都演出.我去看你.好不好.”
徐恩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沒笑出声.只是拖长声调说.“你想來就來吧.”
“舞团老师让我负责那边的手续.所以.我会提早几天到.一个人.”廖子君怯懦道.“地方我不太熟.你会來火车站接我么.”
“不会.”徐恩砚回绝得一干二净.“我很忙.要训练.”
廖子君知道徐恩砚就是这样.她早已习惯了不对他指望什么.所以抵达首都的那天.她独自拎着装满戏服的小箱子挤下火车.在前压后拥的人潮中钻进钻出.热出了一脑门的汗.辫子好几次被旁边旅客的衣服拉链勾住.几番拉扯便如乱草一般.
她弄不清方向.就连出站口在什么位置都不晓得.脚上接连被踩了许多下.还未拔出脚來.就感到身后有人猛拽了一下她的头发.她向后倒去.以为自己要被踩踏身亡了.可迎接她的却是一方格外暖实的胸膛.
她一喜转身.徐恩砚穿着一身斑驳的迷彩冲她笑.带着温柔的邪气.然后他上前一步把她这个满脸汗污、蓬头乱发的疯婆子抱在怀里.成为人山人海的火车站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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