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他们现在还年少.离那一天还有很远.徐恩砚也能偷得浮生半日闲.爱他所爱.
徐恩砚和廖子君每每从四人约会中脱离出來.欢畅如出笼的鸟儿.他尚能做到不喜形于色.廖子君就明目张胆得多了.连走路都不正经.就像穿着停不下來的红舞鞋.又像新娘子正在跃过一个个喜气的火盆.
他们去公园玩射击游戏.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对于枪法极准的徐恩砚來说毫无难度.他赢了许多奖品送给她.每次都望着天说.“下次不要再让我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了.”可是到了下次.他总是架不住廖子君的软磨硬泡.提枪上阵.
他们还去剧场看音乐会.朱雅曼和徐义龙坐在前排像老鼠似地啃着爆米花.而他们俩缩在后排碎声密语.星光熠熠的歌者们正在引吭高歌.全是徐恩砚叫不出名字的.廖子君就逐个介绍.或吹或贬.她的瞳孔里映着剧场粉蓝水红的灯影.嘴里跟着台上哼歌.未曾留意身旁的徐恩砚始终在怔怔望着她.舞台上唱了什么演了什么.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最出格的一次.是廖子君拽着他去了鱼龙混杂的舞厅.据说她妈妈就是从这里红起來的.徐恩砚家教甚严.哪里來过这种地方.看到廖子君在此出入自如.不由得有些不悦.
子君却说.自己來这儿只是会会母亲过去的好友.她灌了徐恩砚两杯酒.把他拉上了舞池.她柔若无骨地舞动着.缠住他.绊住他.像迷魂的轻雾掠过又返.他也逐渐随着她的挑引开始摇动身体.带着军人的板直束缚.直到酒精带來的热量一厘厘袭上大脑.才冲开了闭塞的细胞.他们由半即半离的共舞变为耳鬓厮磨的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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