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11-02 23:29:00
我诈唬道:“有啥不可能的,我还知道是他给唐艳算的坟地位置。”
“他咋啥都和你们说了。“唐贵皱着眉头,脸上满是不悦。
听了他这话,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因为如果李勇没有给唐艳算方位的话,那我刚才的糊弄不仅套不出话,还会被唐贵识破,从而对我产生更强的抵触情绪。
“他是村支书,是党的干部,当然和丨警丨察是站在一起的。”我从裤包里摸出一盒烟,拆开后,递给唐贵一支。
平日里,我很讨厌烟味,可办起事来,烟还真是个好东西。那日我把剩下的半盒烟扔给莽狗,从他嘴里得到了不少重要信息,回去后,我便又在疯哥那拿了一盒新的放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接过烟,唐贵的神色缓和了些,点燃衔在嘴里,也不急着进屋了,一屁股坐在堂屋的门坎上,沉默地吸了几口,又仰头看着我,眼中带有疑惑。
先前没注意,这会儿俯视着唐贵,我才发现他背着个旧布包,外面还印着毛主席的图样。布包斜挎在肩上,他坐下后,包都挨着地面了,他就把包提起,抱在怀里。
我不给他思考的机会,挨着坐在他旁边,又道:“你还是太急了些。”
在我们的推测中,有可能是唐贵杀了唐艳,他急于把唐艳下葬是为了毁灭证据,我这话没有点明,纯粹是试探他。
结果,唐贵马上说:“是支书昨天给我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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