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法兹勒无力的摆摆手,示意赛义德可以回去休息了,再留下也没什么意义,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第二天,一名军吏早早的来到了法兹勒的帐篷,通知他丞相已经回来,有时间接见他们,让法兹勒准备一下,立即随他去军大营谒见丞相。
态度很生硬,也很不客气。
此时,法兹勒已经无暇计较这些不实际的东西,招来赛义德简单的商议了一下,便匆匆去见唐朝丞相。
只是到了军大营以后,并没有当场见到唐朝丞相,一直等到了午后,年轻的丞相才姗姗来迟。
如果是从前,法兹勒作为哈里发的使者早大发雷霆,拂袖而去。而现在,他只能默默的承受这种近似于羞辱的慢待。
形势逼迫着法兹勒不得不选择软弱,否则,否则他还能当真不管不顾的离开吗?他自问不能!事实,唐人也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有恃无恐。
秦晋的态度还算客气,见面以后先是嘘寒问暖一番,又连连对自己的爽约致歉,并且表示,好事多磨,今日终要为两国的和睦友好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官样套话说的精彩之至,但听起来又味同嚼蜡,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开场白过后,秦晋竟又托辞有军务离开,委托郑显礼作为和谈的使者,全权负责与法兹勒交涉。
法兹勒已经无言以对,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还能撒泼打滚的拦着秦晋不让他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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