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对面的老头正撸着白花花的胡子瞅我。
“老先生,怎么称呼?”我问。
“吴正道!”
“张无忌。”我点了点头。
“张老哥你好啊!”
“……你好。”我黑着脸伸手过去,估计我在他眼里,也是个老头。
寒暄过后,老吴头问我会不会下象棋,我说会一点,反正不让出去,闲着也是闲着。
老头神秘兮兮地枕头底下拿出一副扑克牌来,散开在桌上,黑、红各16张牌,让我执红先行。
神经病人的玩法儿果然高端,非但没有棋盘,我还得记住每张牌代表的是什么棋子,幸亏有萧雅辅助,我才能跟得上老头的节奏,第一局手生。输了,第二局扳回一城,第三局下成和棋,老头非常高兴,说已经很多年没有棋逢对手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建议睡觉,因为那个精神病药的药劲儿有点上头,搞得脑袋混浆浆的。要不以我和萧雅联手的实力,也不至于输给老头。
老吴头说好,先去洗漱,老头洗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将军”、“用炮换我马,你是不是傻!”
我摇了摇头,简单洗漱,关灯上床。大概二十分钟之后,老头打起了呼噜,我起身,穿上拖鞋来到门口,门锁结构很简单,就是普通的锁,只不过把手装在了外面,我用老头的扑克牌,慢慢撬开门锁出来,走廊里灯光很暗,偶尔有几个房间的灯亮着,有坐在床上奋笔疾书的,有俩人在哪儿对对联的,还有画素描的、研究二胡的,不认真听、认真去看的话,可能会以为他们是文艺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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