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刚才这位裴老爹说的那个《东天皇敬西白皇帝》的国书,不就是我面前的这个么,敢情是他祖上的东西,那么留存一个副本。也就不足为奇了。
“杨广大悦,便将展子虔所绘的‘帝王图’,送给洒家的先祖,让其带回岛国皇宫,着‘东天皇’日夜供奉!”老者捋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还是没反应过来,摇头道:“虽然我也是华夏人,但公允地说,这个杨广很狂妄啊,你们天皇跟他一样也是皇帝,凭什么让天皇供奉他的画像,我要是当时你们的天皇,肯定得来气!”
老者嘿嘿一笑:“没错,天皇很生气,便让先祖小野妹子将此画烧掉,烧隋帝的画像,那可是死罪,以后还怎么出使隋朝?但天皇之命,又不得违抗,先祖便与裴先祖商量,将此画暗藏家中,着人另画一副赝品,当着天皇的面烧掉了!”
“确实应该这么做。”我点头附和。
“那副‘帝王图’,流传后世,至洒家这一代,已逾一千四百年!”老者捋了捋胡须说。
“肯定很值钱!”林瑶在那边说,我也点头。
忽地,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猛然看向墙上的挂画,难道这就是那副帝王图?
刚才裴老爹说这家伙是我的前世,我的前世,竟是那昏君杨广?!
“你速来北海道,不要让别人知道,设法找到一个叫‘白龙’的火车站,我在那里等你。”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马上对林瑶下征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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